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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年初,在用了90天时间,与草婴读书会的书友们共同读完世界文学名著《日瓦戈医生》之后,我写下了这两句话。后来,根据这两句话,我写成了一首诗;再后来,根据36本草婴读书会共同读过的世界名著,我写出了36首诗。所有这些诗,在2025年10月19日汇聚在一起,我们在北京的国际书店,共同举办了一场以阅读、诗歌为主题、缅怀草婴先生的展览“我们终将融为一体”。
今年是草婴先生去世十周年。作为著名的翻译家,草婴先生不仅留下了卷帙浩繁的优秀翻译作品,而且通过这些翻译作品传达了真善美的精神追求,表达出自己对更加美好的未来的期许与向往。草婴先生去世后,秉承这一精神追求的热心人士奔走推动,建立起草婴书房、草婴外国文学教育基金会、草婴读书会等组织机构,通过多种渠道,弘扬文学春风化雨、滋润人心的功能。
草婴曾经说过:“小草是渺小的,很容易被人践踏,也容易被火烧掉。但是春风一吹,又会重新恢复生命力。尽管我是很普通、很渺小的人,但我很坚强,不会屈服于任何压力。”这也是草婴笔名的来历。
而在女儿盛姗姗心目中,草婴却是一棵刚强的参天大树。在展览开幕式上,盛姗姗专门发来文章,“我的人生楷模不是其他什么伟人﹑名人,而就是取‘草婴’为笔名﹑实为参天大树的亲生父亲!因为他有儿女情长的家庭责任感,他有透析复杂时势的独到眼光,他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事业心,尤其是他有从容﹑刚毅﹑哪怕面对灭顶之灾仍然强悍的男子汉风骨!”
“坎坷遭遇寻常过,君以瘦骨振铜声,”草婴读书会会长远方的评价,恰当地反映出草婴自许的虽然普通渺小但不会屈服于任何压力的人格品质。
草婴读书会的世界文学共读项目,就旨在“阅读经典、致敬经典、传播线部共读过的世界文学名著,如百川到海,形成了共同的波澜与潮汐。
草婴翻译的《安娜·卡列尼娜》是读书会共读的第一本世界名著,始于2023年世界读书日。在90天的共读完成之后,画家赵蘅写下诗句:从莫斯科到彼得堡,那多远/这个多雪的冬天/不该让她出门的……多么可惜啊,一位灵魂美丽高贵的女子,在令人窒息的社会枷锁之下,因为追求幸福的人生,最终走入末路。
在开幕式上,今年80岁高龄的赵蘅原计划为大家朗读这首《假如我是安娜》,但很不巧,由于身体不适无法与会,只好委托书友张华丽念诵。
赵蘅的热心与全力支持,实际上也代表了读书会纯粹而艺术的阅读氛围。几乎每一本书读完,都会引起热烈讨论,直到这一本书的余波渐消,下一本书的新浪又起。从《安娜·卡列尼娜》开始,《日瓦戈医生》《大师与玛格丽特》《朗读者》《罗生门》《素食者》《流俗地》……当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以文学艺术的方式,进入书友们的视野与心灵,就有更多的情感跟着涌动起来。
我是从2024年春天读完杜拉斯《抵挡太平洋的堤坝》后开始为阅读写诗的。那一天,一个诗句突然涌入我的脑海,“这是一个殖民分子老太婆的狂想”,这使我停不下笔,用诗意的语言写出了整篇小说的意向:由于母亲悲剧般地挣扎奋争,把花季女儿的青春与梦想也埋葬到了热带的殖民地里,腐朽与绚烂交织,成为几代殖民者中平民的悲惨宿命。
从那时起,每读完一本书,我就会写一首诗。渐渐地,诗歌的意向从单纯的书中内容,拓展到我对人生和世界的看法。在阅读茨威格《昨日的世界》时,我想到,那是一个秩序崩溃的时代,和今天的国际秩序大变动居然有几分相似之处;在阅读《朗读者》时,我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几乎不认字的母亲,因此将诗歌题目直接写了《我的母亲安娜是文盲》,而不顾小说中的女主角安娜根本没有母亲的身份;在阅读《父与子》后,我想到,小说中父子关系的颠倒实际上是社会发展的结果,而掌握新的知识体系的儿子却轻蔑地贬低了父亲,但当儿子受到新技术的毒害意外惨死后,埋葬儿子的父亲发出“我们终将融为一体”的悲叹……
所有这些阅读之后写下的诗,都是大诗,因为诗中不但包含了小说的精华,更跨界突破了小说的疆界,不但进入了诗歌的领域,还进入更加广泛的社会及人心之中。所以,当所有这36首诗,以轻柔的纱幔形式飘扬在国际书店里的时候,就传达出了“人生是旷野,是诗和远方”的意向。
在国际书店的活动之前,我拜访了北京大学中文系的谢冕教授,他在听了我朗读的诗歌后说:“这不仅是对书的评价,而是生发出了自己的感受,把现实生活中焦虑的感受写进来了。这是诗人和他的生活的世界的融汇。要诗干什么?诗歌当然可以风花雪月,但千篇一律的风花雪月并没有多大意义。诗歌要有一种切入生活的血肉之躯的感受。”
在郭沫若1950年题写牌匾的国际书店内进行开幕式的诗文朗诵,仿佛自然而然具备了跨文化跨语言的特点。诗人、外交官彭世团带来了他用越南语写作的诗歌《七月十四日》,激起了人们对同样是中国“中元节”的对比。彭世团还把自己的诗歌翻译成了中文和英文进行朗诵。北京外国语大学博士生陈明朗读的是黑塞的诗歌《荷尔德林颂》,这是翻译家欧凡先生翻译的,其中第一句话“我青年时代的朋友”,仿佛就是原作者黑塞或者翻译者欧凡与年轻文学与诗歌爱好者的低语。
纪念草婴当然少不了俄罗斯的文学与艺术,原格林卡合唱团的赵静平等带来了俄罗斯歌曲《灯光》与《红莓花儿开》,优美的旋律和美妙的合唱,把我们带到遥远的俄罗斯、遥远的年代。草婴的托尔斯泰翻译是公认的佳译,他往往在深入研究原文的基础上按照中国语言文字的习惯进行翻译,因此就有了中俄对照体验的乐趣。书友们还分别朗读了《复活》的开头部分、《战争与和平》中安德烈伯爵在栎树前的遐想片段。托尔斯泰100多年前的精妙俄文,创造了即使放在人类历史上也堪称伟大的长篇小说;而草婴又以驯雅的中文,把这样的文学魅力带给了中国。来自俄罗斯的留学生西雅还专门带来了俄文原版《战争与和平》赠送给了活动主办方。
在北京大学博士后张政硕以及人民文学出版社李丹丹分别用俄文和中文朗读《两个骠骑兵》的卷首文字后,人民文学出版社与草婴读书会共同启动了新年度的图书阅读漂流计划:用一年的时间,每人一篇,接力读完全部的托尔斯泰中短篇小说。
李丹丹是托尔斯泰中短篇小说全集的责任编辑。据李丹丹介绍,这套全集独创性地以七大主题梳理托尔斯泰的全部中短篇小说,展现出托翁更大时间跨度、更丰富思想背景、更多元文学手法的奇妙世界。
由于草婴读书会的书友分布在以京、沪、甬为主的全国各地,此次跨年度的图书漂流活动,也必将成为跨地域的接力阅读。
七部著作,一年时间,虽然时间和范围是有限的,但阅读与传递本身流动不羁。正如活动海报上那一片充满生机的绿色,主办方提供了许多诗歌短句的字条,请来宾自行随意张贴,通过自己的行动,把绿色海报填满。一部部厚重的文学名著,也不仅是书里的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更重要的还包括了阅读者的独特感受。当众多阅读者的独特感受汇聚在一起,和原作、译作形成互动与融合,文学的天空才有了更加多姿多彩、变幻无尽的色彩与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