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女游戏,情感反诈模拟器,恋爱反诈游戏,剧情模拟游戏,免费反诈手游/《捞女游戏》是一款情感反诈题材互动剧情游戏,模拟“杀猪盘”全过程,通过恋爱聊天、情感引导等真实场景让你识破骗子套路,适合年轻用户反诈训练。
不,那可能是一个坐席在缅甸写字楼、服务器在迪拜、财务在菲律宾、客服在越南的“跨国诈骗集团”。
过去一年,全球诈骗分子非法所得超过1万亿美元,相当于全球第20大经济体波兰的GDP。
面上,他们是每天冲你微笑的“客服”、嘘寒问暖的“恋人”、发收益图的“导师”,背后,有人负责买隐私,有人负责写剧本,有人做负责洗声纹,有人当“托”,有人洗钱,分工比世界500强还细。
为骗你一个人,他们可以定制一款带远程录屏、收益造假、充值通道的“专属App”,成本只需几分钟,几毛钱。
所以,谁也别自信“我肯定不会被骗”。录音里18岁女大学生、年薪百万的白领、拿过大奖提名的老教授,都曾在民警面前哭着说:“我怎么会信了他?”——诈骗不是比谁聪明,而是比谁少一次侥幸。
今天,观察者网作为正能量互联网媒体,带领大家把耳朵借给上海市公安局刑侦总队(民警)、“803反诈”团队成员洪雅虹警官,抖音反诈中心负责人张丹,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学生、反诈志愿者屈宏伟,听这个“警—企—民”三方联动的铁三角,详细拆解一条诈骗流水线,看一群“高智商公司”如何把人心做成KPI。
记住:当你觉得自己绝对安全,就是“杀猪盘”里那只被标记为“已养熟”的猪。
(限于篇幅,本文系视频直播的文字实录节选,完整版视频回放和文字实录将继续放出。)
观察者网:目前全球范围内有一种犯罪类型正急剧上升,那就是电信网络诈骗,我比较好奇,这些诈骗分子是否有固定的画像?
洪雅虹:在我看来,诈骗分子没有明确的画像,这就是很多人会被骗的原因,他们会在不同的场景扮演不同的角色。
张丹:诈骗分子其实和电视剧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电视剧里的人物往往是脸谱化的,我们一看就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比如看柯南的时候,我们可能从开头就能看出哪个是凶手了,但是诈骗分子完全不一样,他们会包装自己。
特别是在“杀猪盘”诈骗里,没有任何缺点的完美情人就是骗子。此外,诈骗分子还会冒充抖音官方客服、公安机关或一些政府工作人员,这些角色相对来说比较权威,所以要一眼识别很难。如果我们在不断地交流之中发现一个人过于完美,那就要警惕了。
观察者网:所以这里的关键词是完美人设,如果过于完美的话可能是有问题。那主动亮明身份、积极分享自己个人信息,显得特别真诚的,是不是也有很大概率是骗子?
洪雅虹:从我的经验看来,会主动亮明身份,尤其主动给你发身份证号、工作证件的,往往是诈骗分子。以我们民警举例,日常出警也好,社交也好,绝对不会主动把警官证拿出来,即使是上门劝阻受害者,也不会主动亮证,一般身上的制服就能证明身份了。
屈宏伟:我想和大家分享一种比较难识别,而且比较常见的诈骗分子和诈骗类型,就是身份冒充类型。现在很多诈骗分子会冒充自己的亲人、朋友或者同事,因为以一个熟人的身份来接触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而现在的声纹技术十分发达,诈骗分子可以非常轻松地就生成熟人的声音或视频,这种诈骗形式和诈骗分子的画像就非常难识别,需要大家以多种方式来验证其身份。
观察者网:说到电信网络诈骗,应该就是通过短信、微信、电话,以及一些社交媒体来实施,那具体的诈骗类型有哪几种?随着技术的发展,诈骗类型、诈骗手法有没有一些升级换代?
洪雅虹:实际上要说有一共有多少种,我们没有办法很确切地统计出来,因为有时候一种类型也在不断变化、衍生。公安部门所做的统计目前大概是有50多种,其中比较主流的大概在10种左右。比如虚假投资理财、虚假婚恋交友、刷单、冒充客服、冒充亲朋好友等。
张丹:诈骗手法一直在变化、升级,实际上诈骗并不是今天才有的事情,电信网络诈骗已经有15-20年的发展历史了。兴起大概在2010年前后,最开始就是比较简单的打电话、发短信,然后以各种名义冒充他人来进行诈骗。然后到了2015年前后,整个诈骗手法开始迭代升级,更多地会使用到了网络技术,在一些婚恋类、交友类网站进行。2015年之后,又逐渐蔓延到一些社交平台、短视频平台。
像近一两年,诈骗的手法又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诈骗分子会搭建一些诈骗网站或者是诈骗APP,对受害人实施定向的精准诈骗。
观察者网:除了技术方面,诈骗分子是不是也会利用所谓的人性弱点,针对不同的人格也好,心理也好,进行精准诈骗?
张丹:现在有很多诈骗手法都非常离谱,连冒充“秦始皇”的都有。但总的来说,我们可以把诈骗分为两大类:一类就是被骗者想通过网络或者通过平台进行赚钱的,另外一类是他的财产可能会受到损失,想要通过一些手段避免的。
其中,利用受害人想要赚钱心理的可能就是刷单类、投资理财类、“杀猪盘”类;想要避免损失的,一般就是冒充客服、公检法类、机票改签类等。所以诈骗其实是针对全年龄段、全人员类型的。
观察者网:刚刚您提到的两个类型,多多少少跟物质有关,那么有没有完全只跟情感有关系的类型?是不是没钱就不会被骗?
屈宏伟:我可以给大家举一些大学生经常被骗的类型,很多大学生都是主动去寻找诈骗分子的。他们会到二手交易平台购买演唱会门票或一些电子产品、化妆品,经常在交易过程中被骗,并且这种诈骗形式还会在同一个人身上反复发生。
比如我们的一个调查对象,他作为大学生并没有多少钱,但在半年时间内被三个不同的“黄牛”骗走了钱。我们多次劝阻,他却说“我就是喜欢这个明星,即使我知道那个人可能是骗子,还是想试一下,万一就能买到票呢”?
洪雅虹:我想补充一点,很多人可能确实卡里没钱了,但是诈骗分子会引导他去借贷平台借钱。你说没钱,他说没关系,我教你怎么借。借完以后你再把钱转给骗子,然后自己背上了一身债,所以千万不要觉得没有钱就不会被骗。
张丹:高学历也会被骗。诈骗分子会针对不同学历,不同年龄段,不同经济能力,来使用不同的诈骗手法。针对高学历的诈骗一般有几类,最典型的就是“杀猪盘”类。
我们发现很多被骗的女性,都是高学历的,但可能正是因为高学历,她们就把主要的精力用在了工作和学习中,然后在情感上相对较孤独一些。这种情况下,骗子就会趁虚而入,打造一个完美人设,高大帅气又多金,还偏偏只喜欢她。
此时就要特别警惕,要想想为什么在现实生活中都遇不到的高帅富,网上就能轻而易举地遇见呢?
洪雅虹:在我们平时进行的日常劝阻过程中也能发现,高学历的人相对来说对自己非常有自信,觉得自己学得多、知识面广,因此不愿意听我们的劝阻,甚至会在我们的面前说谎,帮骗子开脱。
观察者网:高学历的人可能容易有一些小聪明,不相信自己会被骗。那比较孤独的人呢,是否更容易受骗?
屈宏伟:确实,尤其是在家中的一些空巢老人,我们在调研过程中就发现,有很多这样的老年人,他们心甘情愿地去买虚假保健品,即使子女劝阻也无用,会说“我也不在乎这些钱,就想找一个人陪我说说话、聊聊天”,而这些诈骗分子很乐意花时间聊天来构建信任关系。
张丹:现在冒充抖音客服诈骗的,其实对象都是中老年人,特别是50岁以上的女性群体。这些中老年群体往往孩子都长大了,或在外求学或忙于家庭,没能在身边陪伴、帮助他们分辨诈骗信息。
而且我们发现,冒充抖音客服诈骗的高发时间段是每天的下午,这个时间段中老年群体大多是一个人在家,此时如果接到一个诈骗电话,无法向身边的人求证,就容易受骗。
洪雅虹:我遇到过一个“杀猪盘”的被害人,她也是中年妇女,丈夫已经离世了,然后她被“杀猪盘”投资理财诈骗之后来报案,按理说,报案人会问“我的钱能不能追回来”,但是她在做笔录的时候说“没关系,这100万丢了就丢了,我只想知道这个人还爱不爱我”,这让我们非常震惊。
屈宏伟:因为现在的诈骗分子深谙心理学,他们非常容易找到每个年龄段、每个人群的弱点,然后针对你的弱点,设计一套独属于你的诈骗方案。所以,如果身边有这样的老人或者亲人,明显感觉到他孤独的话,建议多给予陪伴。
观察者网:回到诈骗的实际场景,几位在日常生活中或工作中接触到的最常见的、最容易被忽视的是哪里?
洪雅虹:以往我们一直觉得在很多社交平台,骗子会发布一些虚假的信息来诱导被害人,但实际上现在最容易被忽略的我认为是评论区,骗子会躲在评论区来触达受害者,这是一个大家比较容易忽视的地方。
同时,骗子也喜欢用一些非常小众的软件,不是平时大家所熟知的QQ、微信等,而是一些功能性软件,比如网易云音乐、喜马拉雅等,感觉跟诈骗完全没关系,所以防不胜防。
张丹:现在诈骗呈现一个跨平台的特征,骗子可能会通过一些主流平台先触达被害人,然后再转移到其他社交媒体做进一步的联通,等时机成熟再转到小众的软件,像是一些刚刚上架的APP、骗子自己做的网站等,最终把被害人的钱转走。
这里面特别需要注意的一个点就在于,我们绝大部分的群众不太了解网站和APP的开发逻辑。但凡在应用商店上架的APP,其实都是有严格的审核和备案制度的,但是现在有大量的APP不在应用商店上架,只有一个单独的下载链接,这个是非常危险的。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开发一个APP或网站的成本非常低,诈骗分子可能只需要有一套代码,一分钟之内就可以生成一个诈骗网站或APP,然后用这个APP、网站去骗你,当你受骗报案后,他们又会拿出一个新的APP或网站去骗下一个人。
洪雅虹:对,这一点非常重要,尤其是对于一些中老年人来说,他们很难识别APP,因为很多涉诈的APP做得非常逼真,比如大家都知道抖音,骗子就会做一个叫“抖音会议”的假APP,通过植入的木马远程操控加屏幕共享,很多中老年人一不留神就会中套。
观察者网:这些诈骗手法都跟技术紧密相关,那是不是我们被骗的时候,面对的其实不止一个人,而是一个具有一定技术背景的团体?
洪雅虹:对面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公司化运作的团队。就我们公安机关掌握的,比如境外的一些诈骗团伙,其实是分工非常明确的。在准备阶段首先一定有一个幕后大佬,有大量的资金来运营这个团队。其次还有“菜商”“号商”,菜商是去买个人信息的人,包括名字、身份证号、毕业院校、工作单位、航班号等,号商就是买电话卡、银行卡的人。
准备完成后,接着就有“话务员”,直接跟被害人聊天接触,还有制作APP、网站的技术人员,给被害人进行画像、定制诈骗剧本的心理分析员,以及成功骗到钱后,会有专门洗钱的、拿钱的、后勤保障的人员等等。
所以一定是一个公司化的运作,大家千万不要小瞧了电诈,当你身在其中的时候,实际上是在被一群人围猎。我们曾抓了一个团伙,里面的技术人员全部都是高学历,五个技术人员中三个是研究生学历,两个本科学历。
张丹:每一个诈骗案件后都有一整套的话术,是一群人在骗你一个。不光是今天,我们拿十年前的一起案例来看。2016年8月,当时山东临沂的徐玉玉案轰动全国,当时徐玉玉是一名18岁的高三应届考生,考上了南京邮电大学,她在去大学报到前接到了一个诈骗电话,骗子声称了解到她家庭相对贫困,可以领助学金,但领助学金需要登录一个网站,然后填写信息。
这里面就有一整个的诈骗链条,诈骗分子是如何拿到徐玉玉的信息?为何会打电话给徐玉玉?首先就是里面就有黑客,拿到了相关数据,然后把这个数据贩卖给了在境外实施诈骗的窝点,接着诈骗窝点从境内买了一个手机卡去联系徐玉玉,冒充教育局工作人员骗说可以申领助学金,在得到信任后又有冒充财政局工作人员的,要求徐玉玉办银行卡充值激活,最终骗走了9900元,而这9900元转到骗子的卡里后,还会有人在各地取钱。
所以,我们遭遇的每一起诈骗都是集团化的、产业化的,甚至国际化的。大部分诈骗分子现在都在境外,远隔十万八千里就可以对你实施诈骗。
观察者网:我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情况,比如说我们被骗了,警官已经找上门了,但我们仍然不觉得自己被骗。
洪雅虹:这样的案例非常多,日常在劝阻的过程中,并不是说民警上门了,对你进行一个反诈宣传,你就被劝阻成功了,反而我们会反复预警,受害人表面上应付我们,但依旧私下转钱,直到后来发现自己被骗子拉黑了才来报案。
屈宏伟:我们作为学生志愿者,宣传工作也很难做。有的时候花一两个月精心准备了宣传材料和内容,结果到宣传活动或者相关反诈活动现场来的人寥寥无几,他们一般都是高度自信的,或者存在心理偏差的,觉得诈骗分子肯定不会骗到我。
观察者网:被诈骗的是不是还有一类群体,他们看似很无辜,但是也助长了这些诈骗分子的嚣张气焰,他们就是工具人?
洪雅虹:像我们公安机关侦办很多案件的话,工具人是必不可少的一个链条。以前我们说犯罪分子需要大量的电话卡和银行卡,于是就产生了卡农。见得多的是在telegram上面发布信息,比如说我500块钱买你一张不用的电话卡,那很多人觉得,反正我手头有好多卡,干脆卖掉,于是就成了电诈的工具人。
现在最多的是跑腿车手,一些诈骗分子会要求线下交易,这就需要有个人来取现金,于是就有了跑腿工具人。我们之前有一个案子就抓获了一个取现工具人,那个男孩子才16岁,他说他只是在telegram看到了招募信息,帮一家公司跑腿,并不知道是在是帮电诈做工具人。
屈宏伟:大学生群体中也有不少,我们经常会看到,有同学在大学群里帮发一些问卷,表面上没什么问题,但这种问卷隐约包含了很多重点信息,大学生就在不知情情况下成为了帮诈骗分子收集信息的工具人。
观察者网:刚刚也提到跨国化,三位嘉宾日常的工作和观察中有没有发现这样一个趋势,可能诈骗集团更多的开始向东南亚等延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趋势呢?
张丹:因为2016年之后,我们国家开始重点打击电诈,基于这个背景,诈骗分子只能持续向境外转移。他们迁移到国外,第一个肯定是为了逃避打击,第二个就是国外的相关的黑灰产业链比较发达,特别是监管不完善,像搭建诈骗网站或者是洗钱这些,在国外很多地方甚至有产业。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可能会认为这就是一份正常的工作而已。
观察者网:现在还有一个普遍的现象,一些受害者不愿意去分享自己的被骗经历,甚至都不去报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屈宏伟:这个是经常的,因为一般一个人被骗了之后,首先他的内心是非常不愿意相信和承认的,而就算他已经相信了自己被骗,还是觉得这是一件比较丢人的事情,所以不愿意跟家人朋友讲,甚至不愿意去报警。
还有一种情况是被骗金额比较少,100-200元左右,受害人会觉得没有报案的必要,所以实际上诈骗发生的数量和报案的数量有一定的差距。
洪雅虹:比如说“杀猪盘”,其实被害人可能是有家庭的,那么这个时候如果他去报警了,就会担心被另一半知道了怎么办。再比如投资理财,可能受害者本身很有钱无所谓,觉得报警反而很麻烦,就当投资失败好了。
张丹:每个被害人被骗之前都觉得自己不会被骗,非常自信和笃定,往往会忽视铺天盖地的反诈宣传。但实际骗子手段太多,总有一种方案适合他,因此当发现自己被骗的时候,还不愿意相信,这也导致我们反诈预警劝阻工作特别难。
在这种情况下,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都不要过多指责,应该去做一些安抚,然后帮他们慢慢地面对事实,从骗局中走出来。
洪雅虹:作为一个反诈民警,能够成功劝阻受害者,然后得到一句“,谢谢你啊”就是最大的宽慰。因为很多时候我们拯救的不是一个人,可能是一个家庭,或者更多。
张丹:作为平台来说,其实在治理诈骗和保护用户上我们一直在做各种各样的努力,今年我们把AI大模型用到了反诈的领域之中,极大地提升了对于诈骗的识别效率。然后我们现在每天能够看到大量的诈骗分子的账号,刚刚要实施诈骗的时候就能被发现并封禁,这是让我们感到特别高兴的事。
同时,对于在平台有可能被骗的用户,我们现在也在不断地在做提醒,包括联动公安机关做一些预警等,每一个成功阻止的诈骗都会让我们感到特别欣慰。
屈宏伟:我们经常会办反诈宣传活动,为了后续追踪调查,都会添加来参加活动观众的联系方式。有一次在办完活动很久后,居然收到一个同学在问卷中给我们的感谢留言。她说“真的非常感谢你们,通过你们活动了解到了有关助学金的诈骗类型,因此当我真的收到诈骗分子发来的短信后立马就把他删了,没有被骗”。就这么一段留言,让我觉得非常暖心。
观察者网:最后想请三位给大家一些建议,有没有一些口诀或者是容易记的小贴士提醒大家怎么防止诈骗?
洪雅虹:我们实际上是有一条“三不一多”反诈口诀的,而且这条口诀就跟交通法规中的红灯停、绿灯行是一样朗朗上口,就是“陌生来电不轻信、未知链接不点击、个人信息不透露、转账汇款多核实”。这适用于所有的诈骗类型,把所有的漏洞都能堵住。
张丹:这里我就针对冒充抖音客服诈骗的情况说一个口号,抖音客服让你取消会员百万保障,就是诈骗,不要下载非官方APP,不要通过非应用商店下载APP。
屈宏伟:我想给大家讲的一个防范诈骗小技巧是,一般来说大多数的诈骗都是从信息泄露开始的,大家在买外卖或者快递的时候,一定要设置隐私保护,收到快递和外卖之后也要把单面上的个人信息清除掉。并且不要随意在任何陌生的链接或问卷中填写个人信息,如果大家都有防范意识,那么诈骗分子就不会轻易找上你。